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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臻扬闭上眼睛,刚想以此来忘却烦恼,手机响了。

“扬扬,你在哪里?”江逾的声音有些悬浮,“我没有找到你。”

江逾一定是醉了,不然按照他们刚才剑拔弩张的状态,江逾怎么可能用这么软的语气和他说话。

“扬扬,外面风好大,我有点冷。”

电话的背景音是嘈杂的风声,江逾的嗓音也有些哑。何臻扬听得心都揪紧了,担心江逾喝醉了难受,又担心江逾感冒发烧。

他让司机掉了头,恨不得立刻就去把江逾接回家,但嘴上对江逾仍是冷冰冰的:“我已经回家了,怕和你传出什么花边新闻,到时候又要让你上火。”

江逾那边沉默了一会,说:“我知道了,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
何臻扬挂了电话,心里更来气了。

江逾为什么就不能大大方方地、毫无负担地,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,而不是憋在心里,宁可自己委屈也不肯麻烦他?

是江逾不习惯麻烦别人,还是单纯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,根本没想过要来依靠自己?

新仇旧恨堆在一起,何臻扬现在简直像个人形炮弹,只需要一根导火索就能点燃,直接炸到江逾身边。

司机把他送回酒店,何臻扬怕伤及无辜,让他们不用再等自己。他一刻也等不住地寻找着江逾,身影在本就寂静的空地上显得更加落寞。

结果就是,江逾好像真信了他的气话,走了。

很好,现在站在室外喊冷的人变成他了。

怎么办,刚才放狠话说自己回家了,现在可怜兮兮和江逾说自己又回来了,会不会显得很丢人?

要是让江逾知道自己是特意为了他回来的,会不会更丢人?

他还没和江逾算完账呢,怎么能够轻易服软,这太没骨气了。

于是何臻扬十分有骨气地抬腿就要走,同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喊他:“扬扬。”

去他妈的骨气,骨气哪有江逾重要。

何臻扬又十分气势汹汹地转身,和江逾撞了个照面。

江逾的声音比听筒里还要沙哑:“我的司机在等我们了,回家吧,好不好?”

何臻扬一言不发地脱下外套罩在江逾身上,搂着江逾恶狠狠地把他往车里带。

路上还想着等会怎么发言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坚定,结果一上车,江逾就靠在他肩上睡着了。

何臻扬有苦难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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